啊,改天吧。改天我让她给您打电话就是了,这个点在咱们这儿是下午,在那边还是凌晨呢。她研修可辛苦,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”人说一个谎言说出口,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。我此时就是这么个情况,面对着刘晓筠的父母,我是谎话一个接着一个。
“孩子在外头也辛苦,你以为她不想咱们呐?”刘晓筠的父亲靠在沙发上,对老伴说道。
“是啊,她可想叔叔阿姨了。可是每天研修完,回到宿舍都很晚了。唉,有时候看她累的那样,我都有心劝她回来算了!”我给叔叔递过去一支烟,又起身为他点上说道。
“得,戒半年了,你这一来可好!”刘晓筠她妈一拍手说。
“今儿高兴,就这一支。我说你还在这儿站着干嘛?西瓜呢?”刘晓筠他爸狠嘬了两口,然后把话题往边上引。
“我说小子,我家晓筠没怀上吧?”刘晓筠的父亲等老伴去切西瓜,偷摸着问我。
“额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!”我挠挠头答道。
“蠢货,打去年跟晓筠交往到现在,还没得手?我都替你着急,你可抓点紧吧。我家晓筠要模样有模样,要身材有身材。这又在洋鬼子那边,那些番邦惯会花言巧语玩什么浪漫。万一到手的媳妇被人给抢了,我看你上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