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他们去杀鸡,老汪随即对老伴儿吩咐起来。菜是素菜,都是自家地里种的,吃起来有一种大棚菜没有的香甜。酒是村头小卖铺买的酒,八块钱一瓶,喝起来有种割喉咙的感觉。吃过饭,老汪就陪着我坐在堂屋喝茶聊天。每聊几句,他都会问我有没有把握解决掉这件事。事关生死,他难免会提心吊胆。
“没事的,放心吧!”每每等他问起来,我都用这句话来回答他。怨气集结在地下,想要把它给除掉,只有将那块地皮给掀开,然后我再用五雷正法将其震散。当然这只是我初步的设想,具体地下是个什么情况,现在还不得而知。
“一起多少人有你身上这症状?我需要一个准确的数字。还有麻烦你按照人头数,给我弄一些符纸朱砂来,待会我有用!”陪着老汪聊了几句,我开口对他说道。
“我这就去统计去!”老汪听我这么说,起身就朝门外走。他知道我这是要出手帮他们解决问题了。花了一个多小时,老汪将名单给我拿了回来。我数了数,一共三十三人。符纸和朱砂,是农村家庭必备的。每到年节,他们都会用上这些东西来祭祖。用清水将朱砂调好,我拿起老汪递来的毛笔,开始俯身在八仙桌上画起了符。符名平安,虽然是最常见的一种道符,却对老汪他们现在的症状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