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急速朝家里跑去。
“没大碍,关门!”晓筠提刀一直守在门口,见我受伤急忙要上前搀扶。我对她急声说着,顾不得换鞋就进了屋内。空调的温度跟我身上的寒意产生了碰撞,当时让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。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,我低头看着胸前那一寸长,半寸多深的剑伤,拉开抽屉拿出了医药箱。将里边的药粉撒到伤口处,晓筠急忙过来帮我缠上了绷带。
“不要慌,不能露怯,防止他们还有人在!”换了一身干衣服,我坐到沙发上忍着身上的疼痛对晓筠说道。晓筠的瞳孔深红深红的,手掌握在刀柄上,将刀柄捏得一阵咔咔作响。
我在客厅端坐了一夜,晓筠也就陪了我一夜。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,屋外的雨停了,也没有第二个荡剑山的人出现。我脚步虚浮的起身,拿起电话打给了王胖子。
“送我去医院!”说完这句,我便将电话给挂断。胸口的剑伤一阵阵生疼,血迹已经透过了绷带,看起来那些药粉压根就没有起到止血的作用。过了不到一刻钟,王胖子就带着几个人驱车来到了我的家。二话不说,搀扶着我就上车朝着医院赶。
“怎么了?”王胖子将我送到了第三医院,陈臣现在是这里的外科主任。见了我的样子,她脸上一惊问道。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