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羊兄稍等,我这就回去!”我对着电话说了句,然后示意晓筠把我的衣服拿来。拔掉针头,我换上了自己的衣服,就要往外走。
“喂,你干嘛?针打完了?”才出门,就遇到了正打算查房的陈臣。见我换上了自己的衣服,急忙过来拦住了我。
“有个从帝都来的朋友到了,我要去招待一下。针我拔掉了,已经打了两天应该没啥问题了吧?剩下的等我回来再打。对了,你开车来的吧?送我一程!”我反手抓住陈臣的腕子将她朝医院外头拉去。医院的人纷纷向我们侧目而视,陈臣无法,只有开着她的甲壳虫将我和晓筠送到了我家门口。等我们到时,却看见楚白羊正百无聊赖的在门口来回度着脚步。在他四周,散着七八个黑西装,正警惕的看着身边过往的人。时不时,这些人还用手摸一摸后腰。
“你有事忙就不用赶回来了!”楚白羊等我从车里下来,朝我走过来笑道。
“他在医院治疗呢!”没等我答话,陈臣却一下子抢先把事情给揭穿了。
“治疗?怎么了?”楚白羊闻言眼睛一眯问我道。我瞪了陈臣一眼,随后掏出钥匙将家门打开把楚白羊让进了屋。
“你医院还有事,就先去忙吧!”陈臣想要跟着进屋,我怕她待会口无遮拦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