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那我过两天让家里准备好酒菜,随时恭候你的大驾!”楚白羊听我这么一说,才把心放下去。到了某个层次,彼此有恩怨已经不是你打了我一耳光,我还你一耳光那么简单的事情了。我也没那么傻,人家打我一耳光,我非要冲上去还那么一下。那么做虽然面子上很过瘾,但是背地里闷人一板砖,结果似乎要更好一些。
“白羊担心你在帝都闹得太大,不好收场!”师母让玄月给我端来一碗糖水说。
“嗯,我又不是三岁孩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难做。”我用调羹舀了一勺送进嘴里说。
“但是咱也不能吃了亏就这么认了,一次人家说你是低调,二次可就人人都敢爬你头上拉屎了!”师父在旁边借过话茬说。话没说完,头上就已经挨了师母一下。
“吃东西呢,你恶不恶心?”师母端着碗瞪着师父。
在师母家踏踏实实的休息了两天,这两天是我感觉近来最为舒服的两天。因为没有公司的事情要操心,也没有帝都的事情来让我头疼。临行前的一晚,我请老桥到师母家吃了一顿饭。而老桥则是送了师父一枚打火机作为礼物。
“开会的时候送的纪念品,不值什么钱!”这是老桥的原话,不过师母却是认出来,老桥送的这枚打火机是纪念老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