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说。
“对了,那草坪你待会帮忙恢复一下啊!可都是天界的仙草,被糟蹋了怪可惜的!”我接着对小草说。
“你还知道可惜?”小草提着酒瓶转身出了门。
“午阳啊!”下午的时候,我接到了师母打来的电话。
“师母您怎么想起打电话过来了?是不是药厂那边出了问题?”我急忙问她。
“那倒没有,只是我有个朋友身患重病,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救救他。”自打上次我拿出了松延露,师母就把我跟那些神医划到一类人了。
“关系很好的朋友?”我追问了一句。
“屁话,关系不好我能给你打电话?有没有的给个痛快话!”师母在电话里啐道。
“那,我明天送一瓶松延露过去吧。他应该能撑到明天吧?”我看看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,随后对师母说。
“不关松延露的事情,你过来看了再说。明天过来可以的,暂时他还死不了!”师母的话,让我觉得有些纳闷。不关松延露的事情?
“我明天得去港岛一次,师母说她有个朋友身患重病,想要我去帮忙看看!”等师母挂了电话,我伸了伸懒腰对晓筠说。
“行,你去吧!”打电话的时候晓筠就在旁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