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个七七八八。那些被烧化掉的飞禽走兽也不是真正的血肉之躯,但凡烧死的,通通都化成了墨汁滴落到了海水里。片刻之间就将下方的水面染黑了一片。
“你看,白画了那么久的飞禽走兽。一个照面,就被人家给破了。平时让你们多多练习,一个个都觉得自己牛气冲天。现在怎么样?傻了吧?”长发男子拿起梳子,梳理着自己的头发,随手朝棋盘上落了一子道。他的话,说得画和书两人满脸通红。
“知道脸红,还不错,还知道要脸。要脸你们愣着做什么?还不去把丢的脸给我找回来?”说话间长发男子一巴掌拍在棋盘上,将那棋子拍得高高跃起几尺。待到他收手,棋子又落回到了棋盘上。仔细看去,居然没有一粒棋子错位。
书和画两人对视一眼,也不敢犟嘴,就见画将画卷又展开一尺,一个高达十几丈,浑身肌肉坟起,手持双斧,赤膊赤足的铁塔汉子打画卷里走了出来。汉子双臂上缠绕着黝黑的铁链,铁链的一端扎入他的肩胛骨,另外一端则是连接在斧头的柄上。汉子出了画卷,迎风越来越大。不到几息的时间,就接近百丈高低。我们的面前,此时就跟多了一堵肉墙差不多。汉子迈步,一脚将海水踏出一片巨浪来。他一扭头,看看我和彻地上尊,又看看空中正打算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