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上和后腰上的疼痛，使我连站起来都做不到。我只有双腿不断在地上蹬着，借助脚的力量使自己可以朝后躲避。老太太的舌头又伸出来了，嘶溜一下缠住了我的脚踝，然后昂起头，一双眼珠子鼓出了眼眶外头，使劲将我朝她身前拖去！我双手在地面胡乱抓着，试图抓住个什么东西借力跟她僵持。一块茶壶的碎片被我抓到了手中，而此时我整个人也被老太太拖到了她的面前。没等她有进一步的动作，我挥动胳膊将碎片扎进了她的舌头。一股子腥臭的黑水喷了出来，洒在我的身上呲呲作响。
老太太收回了舌头，跟狗似的朝前一扑，当时就把我扑到了身下。她大张着嘴，将那没剩几颗牙的嘴朝着我的脖子凑了过来。她的双手很有力，就那么按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。眼看她就要咬中我的脖子，我屈膝一下顶撞在她的裤裆处。嘭一声闷响，老太太的动作僵滞了一下。我趁机从她手里抽出胳膊，双手死死顶住她的下颚，试图将她从身上推开。一串涎水顺着她的嘴就滴落了下来，接着她双手一使劲，再度将我按在地上。同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声，朝着我的咽喉就咬了下来。我的力气已经被耗费得差不多了，而且左臂和后腰也显得比刚才更加疼痛。不等她咬中我的喉咙，我急忙将左臂横在了身前。咔一声，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