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,这话简直是一点错都没有。第二天上午,甘如意正扶着我活动身体。就听见良人府的大门被人捶得一阵山响。我强忍着痛走过去,将门闩取了。门开,外头站了不下三十人。这群人,一水儿穿着西装,戴着安全帽。如果把安全帽换上墨镜的话,其实跟社团也差不多。
“谁是这儿的户主?户主呢?出来一下!”打头一个五六十岁的人,腋下夹着一个包儿对我问道。
“你们这是”我站在门内问他们。
“这块地被我们买了,来之前我们查过,你们手里可没有正规的手续。往大了说,你们这算是非法侵占土地。往小了说,怎么地也能算上一个违法建筑。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今天来就是通知你们一声,三天之内搬走。”那人对我伸出三根手指说道。
“那,要是不搬会怎么样?”我压住自己心头的怒气问他。良人府在这里几千年,到了今天,却被人家扣了顶非法的帽子。我深吸了一口气,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。可是没成想,却是扯动了自己的伤处。一阵剧痛传来,我的额头上当时就冒出了一层冷汗。
“不搬?不搬到时候来找你们的可就不是我们了!小伙子,如今不是逞强斗狠的社会。去把户主喊出来跟我谈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