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带走!”老田看了看时间,说完将钱放进了老板的手边的铁皮盒子里。
“你都帮衬不少了,我哪能要你钱?”老板伸出胳膊,试图阻止老田付钱。这个时候,我才看到他的右手手掌已经残缺了。
“什么叫帮衬?少跟我来这套。我跟你说,就你这脾气,想学这套都学不会。麻利的给我炒好了打包,我还赶着去医院呢!对了,下个月老营长的闺女出嫁,钢铁营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老子到场。谁要是不去,别说我回头找他晦气。下个月这块儿就不许摆摊了,我跟老姜他们商量了一下,给你租了个小门脸儿。到时候你搬过去就行了。”老田摸了摸老板的断手,拍拍他的肩膀说道。
“我一准去,那个连长,兄弟们都随多少份子?你跟我说说,我好有个准备。”老板将锅子交到媳妇手里,将左手在围裙上擦抹了几下问道。
“老营长在的时候,就不喜欢这一套。什么都不用准备,到时候人到就行。那天我来接你,咱们一起过去。华南,华中的兄弟们也都会过来。大家好久没见了,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聚聚。一切开销都算我和老姜的,大家伙一醉方休。”老田对老板说道。
“营长要不是为了救我,也不会没了。他就这么一个闺女,咱好歹得做点什么才好。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