袄子。可就是这样,血也已经将衣衫给浸透了。可见他身上的伤绝对轻不了。我上前看了一眼,这个人已经昏迷了。伸手在他的脉门上拿了一下,他的脉几乎已经停止了跳动。要是抢救不及时,这个人就算是没了。
“老板,不知道啊!这人还是军爷给送来的,说是昏在了城门口!”一旁有人连忙答道。
“先进屋,等不了医师了,我先帮他吊命,回头再想办法救人!”我松开手对左右说道。人们一听这话,急忙将那人朝一间屋子里抬了去。屋里烧着火炉,温度倒是不低。我让人将屋里的桌子拼凑起来,然后将伤者抬到了上面。
“包姐留下,其余的人都出去!”我手指在那人的棉袄上一划,当时将他的袄子给划开。他胸前没有半点伤势,这让我连忙将他翻了个身。才一翻身,就看到背后有一道长一尺多,深可见骨的伤口。伤口四周已经发白,体内已经没有血往外流,取而代之的是略微泛黄的体液正在从伤口里往外渗着。我皱皱眉,心说要是如意在的话,说不定这人还能有救。一念至此,我但是就朝门外走去。
“你去哪?”包姐急忙问我。
“回家带个人过来看看,要是连她都治不了,就准备后事吧!”论治病救人,我只服如意。说完我也顾不得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