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:“因为我侍奉的对象不是滕枝老爷,而是滕枝太太啊。
为了保护太太的庭院,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呢。”
“庭院吗?”唐泽扭头看向了窗外,“那应该是她的珍爱的地方吧。”
“是啊,太太最喜欢的就是家里的庭院了…”
植木管家看着漆黑的窗外,却仿佛看到了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:“那个院子就像太太一样,只是置身其中就让人觉得安心。
对我来说,没了那个庭院就如同丢掉了生命,而太太死后院子和宅邸都落入老爷那个冷酷无情的人手中了,这是我觉得无法忍受的…”
在铁证之下,植木管家知道结局早已注定,但他的眼中没有不甘,有的只是释然。
而在审问下,植木管家很配合的将一切说了出来。
首先,他利用了滕枝干雄的习惯,平时在音乐室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他,在起身后习惯性的做出了伸懒腰的动作。
而他的昏迷也不是偶然的,而是植木管家在茶水中加了一种异丙肾上腺素的药物,从而诱导了死者昏迷。
长时间保持坐姿之后再突然站起的话,会给心血管系统带来非常大的负担,导致脉搏和血压突然降低,严重的甚至昏迷也说不定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