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些浮想联翩, 但看对方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,做人也一时不好强迫。
“那么你知道是谁,又是为了什么目的给我寄来这封信的吗?”
得知寄信人已经消失半年,服部平次摸着下巴道:“而且信上所说的工藤新一推理的错误,又是什么呢?”
“根据工藤新一所说,日原前村长之所以逼迫一家人自杀,其动机是因为自身被诊断得了癌症,一时间接受不了的村长选择了极端的做法。”
回答服部平次这个问题的,虽然同样是一道女声,但并不是水川萌生,而是一位戴着眼镜面相有着刻薄的中年女人。
对方扶着楼梯扶手从三楼下来笑着道:“而工藤新一在一年前公布的这个真相,就是问题所在。”
“你又是哪位?”唐泽看着对方问道。
“啊,失礼了,我是东都新闻的记者河内深里。”中年妇女笑了笑:“真是抱歉,我看没门锁就自己擅自进来了。”
但这女人长相着实刻薄了点, 不笑还好, 一笑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不怀好意的毒妇, 配着她那有些尖锐的嗓子,看起来就像是电影中的反派角色。
“那么,不知道工藤的判断哪里出现了错误?”服部平次看着女人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