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添堵,但并不代表他不忠诚于“那位大人”。
所以明知道对方的话可能会让自己的刁难全部被化解,但他依旧没有阻止。
他不愿意阻止,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和资格阻止。
毕竟这是那位大人的人物,过了线就是死路一条,这是谁也不能够违背的铁律。
“实际上,针对这次敌人的袭击,实在是太快了。”
波本左臂撑着的右手捏着刘海的发梢,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:“我们白天露了头,晚上回到那处据点就被袭击了,这似乎有点太巧合了。
如果敌人早就知道我们的据点,为什么偏偏挑选了我们行动的这一天?
而且别忘了那群疯狗一样的家伙,可是不断在追踪我们的足迹,想发设法的追杀我们。
如果他们早就知道了我们的据点,为何又只炸掉我们的车,又为什么是在今天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们在今天才发现了我们的据点?”
贝尔摩德闻言立刻明白了波本话中的意思:“他们本来想要突袭我们,但却发现仓库只是表象,而我们可能是在地下。
所以不甘心空手而归的那家伙,炸掉了我们的车,想要引蛇出洞。”
“你说他们是今天发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