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波本这边也大差不差。”贝尔摩德摊了摊手:“没什么值得注意的。”
“一样。”爱尔兰紧随其后附和道。
“把昨天我们遇袭后,你们所有人经历的一切,全部事无巨细的写出来。”
面对众人这只给个答案不给接替过程的态度,面色有些不虞,最终开口命令道。
伏尔加很有眼色的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纸和笔分发给众人。
“这是要考试么?”
波本笑道:“万一有忘记的地方怎么办?不会被当成嫌疑人吧?”
“无所谓,其他人回忆自己的行为时候,把自己记得其他人的行动也同样写下来。”
琴酒淡淡道:“我们所有人还原昨天晚上每个人的情况,即便有些许遗漏也不会太多。
但如果我们之间有人的记忆出现了差错…
呵…那就有趣了。”
琴酒的这番话隐隐透着威胁,但实际上也是一种阳谋。
你搞了小动作隐瞒也没啥用,其他人可能对此有印象,你篡改那就得赌别人写没写关于你做的这件事。
如果后面发现有不对的地方,那就更是一个死。
所以琴酒的话看似是在威胁与提醒众人,但实际上也完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