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季的衣裳,别的都能得四身,就我们少爷只有两身,还处处不合适,不是大了就是小了,只能改改将就着穿。
这些年来,类似的委屈主子不知道受了多少,也只自己忍着不吭声。”
苏婧宁目光沉沉地盯着旁边的栏杆。
苏靖彦的生母早已去世,没有亲娘护着,汪氏可不就使劲的磋磨他嘛!
她问道:“大伯父竟也不管吗?”
观墨黯然摇头:“老爷眼里只有大少爷,和少爷说话的时候都少,更别说过问这些琐事了。”
苏婧宁只觉得心火四起。
既如此,当初干嘛要生下来?
亲生的父亲都不闻不问,怪不得大伯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虐待三堂兄。
当真是薄情啊!
她闷闷地站了一会儿,才冲观墨挥手:“你去吧,我会想办法的,先别跟你家少爷说我问你的事。”
观墨狠狠的点头,几乎要哭出来:“三小姐,这府里其他人没一个发现少爷在挨冻,只有您是真正的关心少爷,小的替少爷谢谢您。”
说着给苏婧宁鞠了个躬便跑了。
苏婧宁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儿,只在外头站着慢慢舒缓情绪。
如今虽是由二伯母当家,但大房的一应吃穿用度是打总送到大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