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是关心母亲的,还是莫要再起争执了,不然月儿心里也不安宁。”
薄思妍愤愤道:“表妹你就是太心善了,哪知道有些人的心就是黑的。日日不来请安便罢了,连嫡母生病也不来侍候,实在是寡廉鲜耻之辈!”
这话说得太诛心,苏婧宁重生一来性子好了很多,此时也不可抑制的怒了。
她面上犹如罩了寒霜,猛地起身扫落了手边的茶杯。
瓷器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茶水也溅湿了几位小姐的鞋袜。
“我倒不知道这里除了四妹妹外还有哪个称呼殿下嫡母的,薄姐姐不妨把话说清楚,这黑心的寡廉鲜耻之辈到底是谁?”
薄思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。
她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,在外边也是被人捧着,哪里会料到竟有人敢这么对她。
眼瞅着一地的碎片,她不由怒火中烧,当即扬起巴掌向苏婧宁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