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说辞就定了孙女的罪名,外人会怎么想咱们苏家?就是我朝律法也讲究按证据定罪名,两位伯伯和父亲都在朝为官,若陛下听说了府里如此行事,又怎么放心把朝廷要事交给他们来办理呢?”
这话说得苏信与苏诚心中一震,都沉思起来。
苏婧宁接着道:“且孙女儿的舅舅刚被任命了佥都御史之职,本就是有纠察弹劾百官之责,若他知道了此事,又岂会任自己的侄女儿平白受这种冤屈。”
众人心中一凛,一时都有些沉默。
苏婧宁见状笑了笑:“但是祖父身体有恙,孙女儿若视若无睹也着实不孝,所以,不如请道长拿出证据来,若孙女儿果真于祖父有碍,不用别人说,孙女自请出府,上山日夜为祖父祈福。”
众人心头一震,没料到苏婧宁竟敢许下如此重诺。
“阿宁,休要胡说!”苏恒更是急得恨不得捂住女儿的嘴。
苏婧宁却朝着他安抚地笑了笑。
“三侄女所言的确有理,”院内寂静了好一会儿,苏信看向苏盛华:“父亲,不如请道长另寻了证据,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。”
苏盛华其实也被苏婧宁说动了。
他虽不问家事多年,但脑子还算清醒,这些年他吃穿用度和炼丹修炼的花销极大,全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