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准备搬运的时候,听见过道再次传来脚步声,立刻将尸体放到靠里面的一个解剖台上,伪装成被解剖的尸体。
这样乍一看上去和其他被解剖的尸体没有什么两样,而房间中本来就有大量的血迹,以及浓重的血腥。
来人大概率不会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。
苏长幸将台架上的煤油灯熄灭,再次侧身躲到门后,提前将带着鲜血的箭搭在弓上。
一个手持巨斧的男人走到解剖室的门口,粗犷地大喊道:“臭婊子,你慢手慢脚地在干什么?”
随后他看到里面没有人,煤油灯熄灭着放在解剖台上,大骂道:“人呢?特么的,死哪去了。真的不怕死,取餐食的时候也敢偷懒。”
男人大步走进解剖室中,没有意识到同伴已经死去,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会有其他人来到这个地方。
苏长幸悄然拉开弓弦,瞄准他的脑袋,在这个男人伸手打开煤油灯的瞬间,放开弓弦。
男人的身体僵直住,机械地扭头,发现身后站着一个手持弓箭的少年正微笑地看着他。
苏长幸看着扑倒在解剖台上的尸体,轻蔑道:“非凡者说是非凡者,实际上还是凡人。”
苏长幸思考了一下,将这个男人的尸体放到最里面的解剖台上,把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