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表叔,还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。”
江陵手在床板上一拍,又问她:“你父何人,当初要上任的地方又是在哪?”
“家父聂承安,景泰七年进士,被赐临舟县县丞之职。”
“临舟县,似乎就在隔壁。”江陵说道。
原主的记忆里,这郭北的周遭有那几个临县,他还是知道的。
往西为【太楠县】,往东则为【临舟县】。
“临舟县的确就在不远,小女子那禽兽表叔,本身籍贯也是临舟县人。”
“临舟县人?可知年岁姓名?”
“他也姓聂,与我父同龄,到今年,该是四十有七了,名聂承贵。”
“此等禽兽,若是未死,他日去了临舟县,我也定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于他而言,这算是举手之劳。
然,听在聂倩耳中,却让她娇躯一颤。
倏地跪在地上,磕起头来,哽咽说道:“郎君若真能帮小女子讨回公道,小女子愿生生世世为奴,永远侍奉郎君。”
江陵一笑:“助你脱离兰若寺时,你就说要给我做牛做马。如今,怎又是同一个谢法?”
聂倩一时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表达。
心中一急之下,她轻咬红唇,拉开裙间丝带,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