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十里亭离开,约莫片刻,那道橙光又现。
于天上一掠而过,往西北方向去了。
‘这两方人马群集于此,究竟是要做什么?’
双方的神秘,反而让江陵好奇起来。
刚下山岭,下边有道溪流,沿溪行,山间清风鼓荡,吹的人身心惬意。
一独木桥边,早有一人等候在此。
他就站在桥头一端,用自身衣袖擦拭一柄黄铜短剑。
此人,正是那中年文士携带者之一。
“本有敬酒,你却非要吃那罚酒。你当知后果如何?”
此人开口,年岁二十上下,面貌清癯,个头却是极高,约莫九尺。
听他开口,江陵反倒笑了。
原以为凉亭一事,就此结了。
如今看来,那中年文士的心胸到底是狭窄了些。
当着老妪的面,不与“凡人”计较。
却离了老妪之后,立刻就让人来清算。
“我想知道,你待如何?”
“叩首九拜,自割长舌,可纵你离去。”
叩首九拜是认错,
割掉自己舌头,那是多嘴的代价。
中年文士何许人也,连他的面子都不给,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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