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写别人,倒还罢了。
可朱尔旦心中气之根源,本就是来自此人。
被他看不起也就罢了,如今陆判竟也说让他不得招惹。
“这人是何身份?为何,我招惹不得?”
仅从他看来,那江陵不过就是个某世家子弟罢了。
“你只需听我一言,莫要招惹便是。你天命福薄, 如今虽已开窍,可于福缘一道,终是镜花水月,求而不得。若只安定求稳,保这一世富贵,自不在话下。”
有些东西陆判也不欲跟他明言,因为普通人, 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要好。
只要朱尔旦肯听他的,一世安稳自是无虞。
“我那边尚有公务要处理,今日就不与你饮酒了,改日再聚。”
陆判说着,身影化成一道青烟,从这儿消失不见。
“陆判……”
朱尔旦心中尚有所疑,还想再问,却已喊不应对方了。
房间空荡,朱尔旦手中拿起的茶杯,忽怒摔于地上。
“天命福薄?我就不信了,如今我心窍已开,而且有的可是七窍玲珑心。这世上几人能有?若我这般,也算福薄,那谁人才算福厚?
古语有云,天命由我不由天,天命注定又算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