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飞白与江陵点头示意了一下,就亲去寻郎中上门, 与朱尔旦瞧伤。
朱尔旦伤本不重, 瞧着血流如注, 却是皮肉之伤,只须止血包扎,不算大碍。
“江兄,威武!”
孟龙潭忽举酒杯,朝江陵致意。
未想江陵不出手则矣,一出手,竟是如此雷霆暴戾。
虽心中也觉读书人,或不该如此,可瞧在眼里,却是爽在心里。
书上常言,读圣贤书者,当以理服人。
可江陵以行动证明,有时候以力服人,也是可行的。
朱孝廉却看着地上的血迹,隐隐担忧:“那朱尔旦不会有事罢?”
江陵敲了敲桌上的酒缸,啤酒瓶爆头尚且死不了人,何况这酒缸的工艺?
“死不了,无需担心。”
片刻, 郎中至,上楼与朱尔旦包扎。
不到半个时辰,朱尔旦与郎中已能一并下楼来。
头上缠着白纱,虽不雅观,瞧其精神,却并无异样。
大抵也是申飞白与他通过气了,
再下楼来的他,未去再看江陵半眼,落座在另一边,与詹生等人同席。
之后,宴会气氛上升,他们那伙人就玩起了行酒作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