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陵饮了一口酒,与朱孟二人说道:“歌舞赏完,已没甚乐趣,我便先回房了。”
提步就要上楼去。
刚走几步,后边隐有人声。
可当江陵猛然回头来,那声音又再次噤没。
他大笑两声,阔步上楼。
直到没了他的身影,那詹生才拍桌说道:“这般粗鄙,枉读圣贤书,这与那街市地痞有何二般?”
“就是,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,此人完全背道而驰,圣贤书必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。”
孟龙潭和朱孝廉忽也站起,说道:“现在一个个指点江山,唾沫横飞,方才他在时,为何只字不敢言?我瞧尔等,也确是无骨脓包之流。与你们同席,乃我之耻也。”
说完,二人也一并上楼去了。
他二人终也是热血青年,瞧不得猥琐下作。
他们三人一走,倒也并没影响到下面的气氛。
反而他们这些人还玩得更热闹了起来。
宴会到戌时中,已是宵禁了。
散会后,各自便是相扶归房去。
朱尔旦因有伤在身,一人独住甲一号房。
他当初是第一个入住的,
江陵和朱孟二人在甲二房,与他只一墙相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