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后,
蔡夫人从船舱里匆匆拾起罗裙穿上,失魂落魄地就走了。
翌日,
日丽风和。
醒来的江陵,看着榻上残留着的几根发丝,忽也一声失笑。
想起昨晚,还真是有点荒谬。
蔡夫人竟会半夜来寻,而他当时竟也没能忍住,与她发生了那般荒唐之事。
按说他有那块玉i在身,旁骛杂念难以动摇其心。
可昨晚的事,现在想来,却是颇有些鬼使神差了。
“原来主人喜欢蔡夫人那种成熟风韵的女人呢。”
聂倩忽然现身出来,灵魄站在白蚌身上,像个三寸女童,酸酸地说。
“别瞎说,昨晚,似乎不太对劲。”
聂倩:“当然不对劲啦,毕竟蔡夫人叫得那么大声。差点整船人都听到啦。”
江陵忍俊不禁,道:“真有那么大声吗?”
聂倩鼓着嘴儿:“有啊。”
江陵摇摇头。
聂倩的说法,自是夸张的。
蔡夫人昨晚的确是比较主动,但要说她叫得整船人都差点能听到,那是不会的。
她骨子里还是个比较矜持的女人,顶多顶多,昨晚也就聂倩听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