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了点退烧药,她也渐为好转。
又观察了个把时辰,见她没有重复发烧,这才任她睡去。
看着床上静睡的人儿,江陵忽也是苦笑起来。
他原以为,自己这举手之劳本为好心,却没曾想到,这好心却办成了坏事。
如今,这丫头的以后,怕是得要他来安排了。
亥时,雨停。
屋檐滴落的水珠嘀哒有声,
本为寂静的后院,在亥时末尾的时候,也准时有奇怪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据荷香说,在以前,后院只是偶尔有奇怪的声音发出。
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听见。
可而今,江陵来这两天,已两次听到那怪声在飘扬了。
起初,那声音在哭,凄凄切切,好不悲凉。
接着,哭声止,戏曲又来。
唱的还是黄梅调。
只是今天,换了一曲,唱的是《女驸马》。
江陵充耳不闻,后院怪不怪,反正也与他无关。
段家造的孽,自当段家自己来了,他犯不上替段家出这个头。
《女驸马》唱了一半,阴风忽来。
一个三尺鬼童摸门进入,
它双目发黑,身上蓝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