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鱼,这赫然是黄河鲤鱼才是。
只是,这津门海河,离那黄河足有数百里之遥。
且鲤鱼为淡水鱼类,怎跑到了海河来了?
他心里好奇,也就说了起来:“老丈,若我没看错,这当是黄河鲤鱼,这海河当中,竟也蹦出这种鲤鱼来了?”
老翁却是见怪不怪:“你少见多怪罢了,既是水里,便就有鱼,既然黄河能有,那海河为何不能有?”
这话听着,似乎也对。
黄河鲤鱼应在黄河,但也无人能证明,只有黄河才有。
老翁又道:“鱼你且拿走,但最好尽快吃了它,久了可不新鲜,肉柴。”
“我这就回去拿来煲汤。”吕年笑着点头。
也懒得管这海河到底是不是有这鲤鱼,反正是白送的,不要白不要。
便拿一绳索,穿了鲤鱼鳃,将它挂在船上带走。
他才刚走,那老翁所在的地方,水面上就露出一个巨大的鱼头来。
那是条黑鱼,
它扑腾着水花,口中竟忽然吐出人言:“老祖何将金鳞交给那船夫?”
老翁淡道:“金鳞气数仍在,死于谁手,便因果落在谁身。我瞧那船夫眉心发黑,乃是霉运将至。或是这段劫数,恰是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