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陵既不问诊,也不探脉,过去就喊他脱衣服。
老者也无二话,答应了让他治,就全随他安排。
站起身来,由女儿妙菡为他将衣衫去掉。
上衣刚摘,就露出他那满是疤痕的上半身,刀伤箭伤,大大小小加起来不下三十处。
最严重处,便是胸前锁骨下三寸,这儿有个几乎碗口大的疤。
也不知当初是受了甚么伤,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,受伤这么严重,还能活下来,不得不说既是命大也是奇迹。
也是这个地方,让他生了隐疾。
导致近些年来,都不能任意活动,便是路走快了,也会扯动肺脉,痛不欲生,剧咳不止。
“这里可痛?”江陵按住那疤痕。
老者微微皱眉,应是感觉到了痛楚,但却是咬牙忍了:“没甚么痛的。”
江陵笑道:“与医而言,当是实话实说为好。”
老者:“些许痛楚,不算甚么。”
就在说话之间,江陵忽然从老者背后,朝他重重打了一掌。
老者猝不及防,一个趔趄,就半倒在桌子上,嘴中吐出了血来。
红裙女子见了,尖叫一声,也忙到跟前,想阻止江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