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除非写出了传世之作,要不然,轻易让男子上了她的船,她的价值,也将就此而折了。
也就在朱孝廉摇头做罢的时候,
忽然,江中那花船上,传来紫裙侍女的声音:“哪位是江陵江公子,我家小姐船上相候,还请公子且上船来。”
朱孝廉哈哈一笑:“我就说吧,铁定是不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表情一愣,看向江陵:“她……说最后一句说的什么来着?”
江陵微微一笑,只朝对面船上喊道:“我这就过来?”
紫裙侍女笑而颔首:“我家小姐正在房中相候,公子请过来。”
江陵起身而动,踏上一竹排,便划向了妙玉的花船。
朱孝廉一脸呆滞,讷讷地望着江陵上了船,他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妙玉的船上,花香浓郁,七八盆茶花,如今开得正是艳丽,香气袭人。
江陵上得花船,那紫裙侍女就引他入内。
到房中,但觉布置华丽,用度精致。
妙玉坐在床上,甜笑相迎:“不知公子今日要来,倒是有失远迎了,只是小女子昨晚扭伤了脚,却是不好跟公子行礼了。”
江陵:“妙玉姑娘不必那么客气。”
妙玉与侍女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