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态度悠闲得仿佛身处祭典上的射击摊位,而不是在审讯一个黑社会的干部。
他将左轮手枪对准绵贯辰三的额头,枪口一点点往下移,最后在离他的左眼眼球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下。
“不愧是黑社会的干部,这样了都没有闭眼。”安格斯特拉赞赏地笑了笑,然后直接扣下扳机。
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没有人血溅当场,可空气里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闷感,让身处此地的人几乎窒息。
“……”
沉默不语的安室透看了看绵贯辰三,又看了看安格斯特拉,少年的脸上笑意不变,只是眼神更冷了一点。
他已经失去耐心了——安室透这么判断道。
“让我们速度点完事,现在已经很晚了,我每天晚上十一点得准时回去休息的……如果我那时候还能睡觉的话。”安格斯特拉嘟囔着像是乖孩子一样的话语,他收回左轮手枪,枪托朝上地对准自己的脸颊。枪口在他脸蛋上戳出一个小坑,他按下扳机。
“第三发。”他嘴里嘟囔着,稍抬起头,将枪口顶住下巴,再次扣动扳机,“这是第四发。这次其实轮到你了,一不小心玩过头,我居然忘记了……”
安格斯特拉晃了晃手里的左轮手枪,对着瞪大眼睛、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