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心里感觉有些微妙。
一个是猫主人,一个是有过猫咪铲屎官经验的发小,目前没养过动物的他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,留下看家的确是最合适,但他就是感到不爽。
尤其是想到这只猫是找出卧底的奖励,让他觉得怀里抱的不是一只幼猫,而是一捧从坪内伤口流出的鲜血。
不,不止是坪内,还有安格斯特拉今天早上杀死的那个中年男人。
安室透抱着猫坐在沙发上,脸色阴沉到可怕。
现在安全屋里没其他人,客厅里被反复确认过没有安装摄像头,手机被黑入也只能窃听和定位、无法对准他的脸拍照,他终于可以不那么辛苦去管理表情了。
安格斯特拉再年轻,平时看着再无害病弱,也的的确确是一个危险的黑衣组织代号成员。
他在法国不止杀了作为卧底的潘诺,还几乎杀死了所有知道他代号或见过他的dgse特工,让法国当局都无法发出对他的通缉令。
就算法国的事有其他人帮忙不全是他干的,安格斯特拉回日本后的几次行动,安室透都看在眼里。
不管是审问泥惨会干部时玩笑似的对自己开枪,还是黑入cia特工的手机制造陷阱害死坪内,或是今天早上在700码开外的地方成功打中目标的左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