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里会教一定的心理学,诸伏景光知道自己做的那种梦名叫清醒梦。
某位心理学家将清醒梦解释为“潜意识的强念力再现”,当大脑对某些事物拥有执念时,梦境会从意识混沌状态变为半意识状态。
……所以他是对安格斯特拉有执念?
诸伏景光坐起身,沉默了片刻,想给安室透发去邮件询问安格斯特拉的情况,但想想又放下了。
那只是一场梦,他没必要为一个虚假的噩梦去打扰发小。
梦是不会成真的。
早上9点,米花町安全屋。
早早起床的安室透去厨房区域泡好了咖啡,端到坐在沙发前的桌子上,同时小心地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访客。
一个是他见过几次的爱尔兰,另一个是……
“多谢。”组织代号为斯皮亚图斯的男人对他道谢,笑容礼貌又疏离。
乌黑浓密的头发,鲜艳的红色眼睛,病态苍白的皮肤……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,安室透差点以为是一个大号的安格斯特拉站在那里。
明明他们只有发色瞳色一样,五官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,可观察力出色的安室透还是差点认错了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爱尔兰同样客气地道谢。
安室透将方糖盒放到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