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井秀一在路上想过很多种合理的解释,同时有一个问题,始终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——
安格斯特拉是怎么知道他在附近的?
他是他上司,他让他去,他就必须得去,所以在电话里他没有推脱,只是在前往那栋豪宅前,他先搜了身。
赤井秀一动手速度很快,没多久就把身上翻了个遍,没放过一处细节,没发现定位器或其他什么能暴露他位置的“小玩具”。
在找到安室透的马自达时,赤井秀一特地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刚好是五分钟。
坐在驾驶座上的安室透先发现了他,就算距离远,赤井秀一依然看到了他的难看脸色。
安室透打开车门下来,关门声很响,注视他的目光带着森森寒意。
赤井秀一皱了下眉,他之前被安室透装过窃听器,可没像他这样情绪外露过,仿佛随时会彻底爆发。
昨天他们在训练场打成那样——一开始只是试探,后来双双打出火气,动了真格——都没见安室透这么愤怒,而且组织底层成员间是允许这样竞争,装窃听器抓对方把柄。
安室透比他加入组织时间早,就算具体早多久还不清楚,但他肯定是知道这一点的。
安格斯特拉没琴酒那么重的疑心病,对手下很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