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安室透也射出最后几颗子弹,他沉默地垂下手,去更换弹匣。
赤井秀一看了他一眼,终于意识到了从进入这个训练场开始就感到强烈的违和感从何而来。
——安室透,这个从他来到安格斯特拉身边起就一直看他不顺眼的讨厌忠犬,今天居然没来故意恶心他,不仅如此,甚至一句话都没怼他。
……不正常,太不正常了,安室透哪天肯和他正常相处,就是最大的不正常。
赤井秀一怀疑地打量着这个疑似吃错药的组织同事,安室透很敏锐,哪怕状态不对,仍然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立刻转过头来瞪他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“你有心事?”赤井秀一反问。
安室透对他回以冷笑:“需要我在你头上开个洞让你清醒一下吗?”
看来没有吃错药,语言上依然是这种暗搓搓讥讽或光明正大的攻击,但的确有什么心事困扰着他。
赤井秀一平静地做出判断,嘴上毫不留情:“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出气筒,你没那个资格。”
或许是听到了他们嘴上交锋,不远处的安格斯特拉看过来,皱眉头劝道:“你们不要总是为点小事吵架。”
赤井秀一本以为安室透会倒打一耙、对着安格斯特拉语言攻击自己,结果他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