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宾室,价格比普通间贵了整整四倍不是没理由的,这里的布置看上去比下面的普通房间高级得多,就是有点不协调——明明是和室,房间的墙上却挂着一副西方油画。
他对艺术品没什么兴趣,盯着那副画多看了一会儿,隐约觉得有些眼熟,但叫不出名字。
画像上的男人头发微卷,面容柔和,好像在慈悲地微笑,又好像只是冷眼看着外界发生的一切,他左手托着水晶球,右手无名指和尾指曲起,剩余三指指向上空……这似乎是宗教里一种象征祝福的手势。
境白夜脱掉鞋,抱着钱多多走到桌边盘腿坐下。
斯皮亚图斯很自然地从桌子中央拿起一个茶杯,亲手为他倒茶,没有一点上级对下级的威严。
一只苏格兰折耳猫从斯皮亚图斯身后探出脑袋,身形娇小,灰色皮毛,一双蓝眼睛好奇地看着他。
境白夜看到这样的配色,想起了自己第一世养的那只猫,在第一次见到它时他就有这样的感觉……可他只是摸了摸怀里的钱多多,没有随意靠上去。
“让它们自己去一边玩,不用总抱着它。”斯皮亚图斯说。
境白夜把钱多多放下。他比较了一下两只猫的体型,摸了摸钱多多的脑袋,嘱咐一句:“莫尼长得比较小巧,你不可以欺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