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仿佛看到了琴酒出现在他面前。然后不知怎么的,他突然想起了4月初发生的一件事。
那天琴酒来到米花町的底层训练场。当时他正在训练,看到琴酒过来还在奇怪,接着看到他笔直地朝自己走来——什么话都不说,直接抓起他的头发往地上用力一拖,把周围的人包括弗里德曼都吓了一跳。
哪怕是进组织后,降谷零也没被这么施暴过,脑袋被拽起,又狠狠朝地板磕去,反复几次后他就头破血流,脑袋嗡嗡作响,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是难道他暴露了?
没有人来阻止琴酒,有的人冷眼旁观,有的人幸灾乐祸,降谷零只庆幸诸伏景光正好不在,不用目睹这一幕。
几分钟后,琴酒终于停下。他单膝跪下,膝盖压在降谷零的左手上,拿枪抵着他的太阳穴,开始询问他各种家世细节。
他语速很快,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,一旦降谷零答得慢一点,压在他手掌上的膝盖就开始用力下压。
降谷零清楚说出了公安编造好的属于安室透的家世,在琴酒开始提问时,他的大脑就反应过来——琴酒只是怀疑,而不是肯定,只要他能冷静应对,就还有一线生机。
琴酒问完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终于起身放开他,没有给出任何施虐和逼问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