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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对boss身份不知情的小弟离开,身边没有外人或是监控,琴酒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中,看向斯皮亚图斯。
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一丝恭敬:“您来医院的目的是什么?”
boss上周也去了箱根町的那家旅馆,和那个麻烦的小鬼同住好几天,所以来医院见安格斯特拉的可能性不高。
“来看一下亨特的恢复情况,曼哈顿很在意他的这位朋友。”
曼哈顿鸡尾酒,本名凯文·吉野,美籍日裔。
他在来日本前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中士,因为已经受过严格的训练,加入组织没多久就得到了代号。
这位前美军加入组织的理由很简单——为了治疗救过他性命,对亦师亦友的蒂莫西·亨特。
“亨特……”琴酒念出这个名字,“又是无聊的友情游戏。”
提到友情,他就想起了因为射杀好友而拒绝代号的弗里德曼。
凯文·吉野仿佛是另一个弗里德曼——把朋友的耻辱当成自己的耻辱,把朋友的挫败当成自己的挫败,为了朋友的安危义无反顾。
琴酒很怀疑为这种理由加入组织的人,能不能真的忠诚。
“他能完成任务就行,忠诚本就是罕见珍贵的品质,利益才是一个团体最好的粘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