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听到大楼情况后暂时放松下来的神经,再次紧绷起来。
他肯定安格斯特拉身上那件西装外套是借的,因为他里面穿的不是配套的衬衫和西裤,而是很朴素的日常服装,这样的搭配非常奇怪。
为什么松田的衣服会在他身上?
他见到了松田?
他把松田怎么样了?
他发现了他和hiro的身份吗?
降谷零想凑上去闻闻他身上有没有血味,就像过去那几次一样。
可惜安格斯特拉没有随便压上来,他自己也无法坐起身,只能看着他站在一边。
安格斯特拉小心翼翼握着降谷零没有被绷带裹住的手,他把身后的行李包从肩上滑下,放到旁边的椅子上。
“这是你昨天早上收拾好的东西,我全部拿过来了,没有乱翻过。”
“……”
降谷零朝那里扫了一眼,确实如此,他做的标记没有被动。
这时候诸伏景光和一个眼角有泪痣、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的医生走了进来,一位护士跟在他们身后。
那位医生非常礼貌地向安格斯特拉微微躬身:“安格斯特拉先生。”
“不用对我这么客气,你来看看安室怎么样了。”
安格斯特拉想松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