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护人暂时不在,他依然可以靠手边的按钮对床和病房内的其他电器进行操作。
目前病房内只有他一人,诸伏景光暂时离开去和警视厅联系。
在安格斯特拉离开后,他向唯一信得过的发明了自己身体的异常。
理论上,病人应该告诉医生自己的真正情况,这样才能方便后续治疗。可这里是组织的医院,降谷零不敢把记忆疑似出现问题透露给其他组织成员。
两人商量后决定先进行治疗,等他身体稍微好转点——至少能独自从病床上起来——再做更详细的后遗症检查。
降谷零按下按钮,让病床微微抬起,到不会影响他腰部伤势的高度停下,然后打开对面的液晶电视。
冷静与忍耐是卧底的必修课,何况他现在再着急也没用。
床头柜上放着降谷零的两部手机、钥匙以及钥匙扣,两部手机没有损坏,仍然可以使用,组织提供的那部手机连屏幕都屏幕都没碎,功能完全正常。
安格斯特拉昨晚送的钥匙扣损坏比较严重,表面出现了裂痕,没彻底碎掉,只有血从缝隙间渗了进去。
降谷零一开始在奇怪为什么要把这种坏掉的东西留下,不该直接扔掉吗?
诸伏景光在旁边露出奇怪的表情,告诉他——是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