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。”
一阵敲门声响起,安格斯特拉的声音在外面传来。
“是我。苏格兰,现在方便进来吗?”
听到这个声音,诸伏景光感觉到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突然就松开了。
病床上的金发男人脸色难看,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因为扯到胸膛的伤口,痛得脸颊边流下冷汗。
“进来吧。”
诸伏景光连忙按下呼叫铃,同时不忘对外面说道。
安格斯特拉打开门,听到呼叫铃在响先是一愣,然后立刻扑到病床边:“安室怎么了?!”
“他刚才突然呼吸困难。”
诸伏景光说话时仍然盯着身边的发小。
他感到刚才被他抓住的手腕竟然在隐隐作痛着,他抓他的力气大到不像一个重伤者。
明明眼神在求救,可他为什么要制止他按铃找医生?
难道……他想自己杀了自己吗?
“安格斯特拉……”
安室透喊出这个代号,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。
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小上司身上,他的小上司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,他为这种关心感到满足。
他是忠犬,忠犬满眼只会有“主人”,他完全看不到其他人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