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未知的目标。
只询问一次。
自愿。
……这不是完全随缘吗?带回来最好,没带回来也无所谓?
贝尔摩德对这样的要求感到奇怪,但她仍然接受了boss这个奇怪的任务。
“ok,boss,我会按照您说的去做。”她轻快地说。
同样是这个黑发红眼的男人,一个是她的父亲,一个是永远只呼唤她代号的上司, 她绝对不能把两种态度弄混。
boss微微点头,低下头继续看文件。
见他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思,贝尔摩德识趣地退出办公室。在离开前,她特地去了一次地下训练场,结果只在那里见到爱尔兰威士忌,没有见到想见的人。
爱尔兰是上一任首领、由她生物学父亲给予代号的成员,boss上位后只清理掉前任的死忠,对愿意为他干活的人, 他很大度地全部留下。
贝尔摩德对爱尔兰威士忌没有什么兴趣, 转身就要离开。
结果爱尔兰开口叫住她:“你在找琴酒?”
贝尔摩德停下脚步回头,对他的问题避开不答:“你是想打听我的动向吗?”
“不敢。”
爱尔兰笑了笑,给手上的sig-p220手枪更换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