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。
降谷零左右看了看,忍不住问:“安格斯特拉呢?”
提到这点,诸伏景光的笑容变浅了一点。
他往床头柜上的花盆浇了点水,降谷零这才发现床头有一盆黄玫瑰。
黄玫瑰在不同国家有不同花语,在西方象征着“奉献”,在种花家象征着“纯洁的友谊和美好的祝福”,而在日本……
是妒忌和离别。
“这花是贝尔摩德送的,作为昨晚的赔礼。”
诸伏景光为疑惑的降谷零解答, 他低头看着花,手指轻触那娇嫩的花瓣。
“她在我到医院后不久就到了,说是来接安格斯特拉出去游玩,安格斯特拉直接就跟她走了。”他顿了一下,“他很在意那个女人。”
理智上,诸伏景光很清楚安格斯特拉会在意贝尔摩德超过他们;
但情感上,他有种不切实际的念想——希望他们能渐渐影响安格斯特拉,在他心里占据足够的地位,然后把他从这个犯罪组织里带走……
————
坐在贝尔摩德车上的境白夜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。
他侧过脸捏了捏鼻子,又轻轻吸了吸,那种痒止住了。
一边的贝尔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“你那两个手下想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