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白夜养母的名字。
琴酒曾经对这個名字冷嘲热讽——自己以希望为名,却抚育着恶魔般的孩子,不断去制造绝望。
秋庭怜子气质高冷得像个女王,她很矜持地说:“我是秋庭怜子。”
境白夜隐约觉得她这幅表情有点眼熟,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在他看向她时, 他注意到她带着白色礼服手套的手似乎动了动……和雪莉想要贴贴他或捏他, 又碍于有其他人在场得保持颜面时的动作一模一样。
几人简单交流几句,秋庭怜子先行告辞。
在她走后,羽贺响辅拍了下境白夜的肩膀,悄悄对他说:“别看她不跟你说话,我觉得她挺喜欢你的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境白夜挠了挠脸颊。
羽贺响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,扭头对斯皮亚图斯说:“那我也走了,芬里尔,欢迎你到羽贺家做客。”
“有时间我一定拜访。”斯皮亚图斯笑道。
这位临时的小提琴手离开休息室,门咔哒一声合上,房间陷入一片寂静,屋内只剩下三人——德国调音师和带他们前来的工作人员早就走了。
“你们感觉这场音乐会怎么样?”斯皮亚图斯询问他们。
“很不错。”贝尔摩德回答。
境白夜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