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一挥也是倒霉,朋友企图毁掉他准备很久的音乐会,他还一无所知地为友人的死感到难过……
不管是代入差点财产损失的斯皮亚图斯,还是感情受欺骗的堂本一挥,境白夜都感到了不爽。
“我是以‘芬里尔·克洛’的个人身份参加这场音乐会,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去动用组织的人。”斯皮亚图斯轻声说道。
境白夜注意到贝尔摩德听到这句话时,嘴唇下意识抿紧了。
“您的这场演出是献给他的……?”她声音平静地问。
斯皮亚图斯很轻地点了点头:“除了他,也是献给一个我本可以挽回的遗憾。”
室内一静。
“你说的遗憾……是指我的爷爷吗?”境白夜突然开口。
在温泉旅行时,他听赫雷斯提起过boss过去的事情,他和原主的爷爷、人体实验里的【母体】实验体在当年是很要好的朋友,他是为了掩护boss从实验室逃跑而死的。
因为这份友谊,境白夜一度怀疑boss对他这么好,是不是因为他爷爷的交情。
“是啊。”斯皮亚图斯直接承认了,“原本……他才是最好的选择……”
这句话让境白夜听得一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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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打电话通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