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师一字一顿地说:“它让你想到了自己,你不忍心吃?”
本堂瑛海瞳孔一缩,表情管理险些失控。就在这时候,一个冷漠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。
“你玩够了没有,波本?”
两人一起朝声音的来源看去,琴酒从暗门后缓步踱出。
他左手握着伯莱塔,枪上的保险被打开,处在随时可以上膛发射的状态,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听了多久,听到这些话又是什么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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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静得出奇。
波本站直身体,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。
“暂时是玩够了。”
金发混血的男人笑着回答,他看上去心情好极了。
琴酒暂时收起枪,走到基尔身边的位置坐下,他现在心情很糟糕。
上午他接到波本的邮件,说他在杯户町遇到形迹可疑的基尔想试探一下。疑心病很重的琴酒没有拒绝。
他亲眼看着波本用鼠婴酒故意恐吓算是他手下的基尔,心里也没有任何恼怒。
——他不是安格斯特拉,手下稍微破个相都会心疼到原地猝死;他也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,除非那个“香”和“玉”是他的boss。
真正让琴酒感到愤怒的,是波本因为私心而流露出的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