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毕业生比穿着高跟鞋的她还要高一点的,目光认真而诚恳。
她知道他是怀着对父亲的敬意说出了这些话,完全是真心的,绝对不是什么早已准备好的漂亮话。
如果没有……他会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好警察吧?
同是已殉职卧底孩子的本堂瑛海在心里轻轻叹息。
——“老鼠的孩子,就是该死的。”
——“就让他的血,去好好点缀后面校牌上的那两个象征正义的‘警察’吧。”
琴酒在酒吧里说的话犹在耳边。
他们现在,正站在【警视厅警察学校】这个校牌前。
本堂瑛海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收紧,她庆幸琴酒不在这里,自己身上没有带监视用的微型摄像头,电视台的摄影机离她很远,无法看清她此时的动作。
她很同情他,她很清楚父亲殉职的痛苦,可是她不能救他。
她得看着他死。
“砰——”
耳机的另一头,那个从没说话的狙击手,开枪了。
有什么东西在她面前一闪而过,千米的距离只是眨眼不到的时间,一阵血花飞溅。
年轻男人的右眼血肉模糊,子弹从右眼贯穿他的脑袋,笔直打入他身后的警校校牌,他的身体软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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