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哧。
是刀片刺入,并快速割开的声音。
安室透左眼紧闭,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避开,莱伊的手刀仍然刺伤了他的眼皮。
这次的截拳道攻击比过去两人互殴时狠辣得多,如果他没躲,恐怕眼球已经被手指捅了个对穿。
而莱伊也没好到哪里去,安室透在被击中前, 掏出了藏于袖口里的刀片,此时他左手手背从拇指关节到手腕处被割开一道长口子,制造了这道伤口的刀片,大半卡在他的血肉里。
安室知道他枪法好,就故意往他的手部神经上割。
他对老鼠幼崽毫无同情心,当然不会为这点小事去仇视他。
他只是看不惯安格斯特拉身边的其他人而已。
忠犬, 看似对主人忠诚体贴至极,但同时也有很强烈的嫉妒心, 当着主人的面还好,背地里就会开始张牙舞爪排挤敌人。
“清醒了吗,莱伊?”安室透笑眯眯地先开口,“要不要我再给你来一下?”
然而回答他的,是莱伊狠狠挥向他鼻梁的拳头!
安室透瞬间收敛去虚伪的笑容往旁边躲闪,拳头堪堪擦着他的刘海而过。又一枚刀片快速从他的袖口滑落到指缝间,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