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手,掌心非常粗糙,满是长期手握武器磨砺出的茧子,这不该是一个少年的手。
在上午时,安格斯特拉把手上部分绷带交给受伤的阿佩罗,诸伏景光摸到他手腕上的那片失去遮挡的伤疤,马上放轻了力道。
“安格斯特拉……是你,在我的身边吗?”
即使心里认出是安格斯特拉,他还是小心翼翼地,再次开口进行确认。
身陷漆黑无声的世界,即使短短几秒依然让人心慌,失去视觉和听觉的诸伏景光感到自己的上半身被拥入一个怀抱——安格斯特拉以绝对的保护姿态抱住了他。
令人安心的气息包裹着他,然后他感到困意涌了上来。
在睡过去前,诸伏景光唯一的念头是——自己距离炸弹这么近都没被炸死,希望较远的几个大学生游客没有大碍……
……
“……安格斯特拉?”
“安格斯特拉……你在吗?”
诸伏景光感到了强烈的不安。
他再次对周围伸出手,身边仍然空空如也,没有任何人回应他。
那个非常在意他们、会在手下受伤时守在外面等待手术完成、坚持陪床整整几个月都从未感到厌烦的小上司,不见了。
“咔啦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