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拼命往里塞。
这根本不是在享用美食,更像一场自我折磨。
琴酒走过去,他的鞋子踩过血泊,他随手从尸堆旁拿起一瓶可乐,拧开盖子递给安格斯特拉。
安格斯特拉把点心盒放在膝盖上,伸手接过可乐瓶,奇迹般地将嘴里的那些点心全部咽下去,又咕嘟咕嘟喝了近半瓶可乐。
“谢谢你,琴酒。”他说,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见到思维看似完全正常的安格斯特拉,琴酒没有像过去拷问可疑人物那样掏出枪,只是扫了一眼他身下的尸堆。
“没必要把他们弄成这幅样子。”
——更没必要,为个老鼠把自己弄成这种样子。
琴酒没有把后一句话说出来,他只是注视着面前这个小疯子,这次他没拿枪去敲他的脑袋或捅他的脸作为训诫。
“有必要。”
安格斯特拉眉头紧缩,圆润的脸皱成一团。
“就是他们远程控制炸弹弄坏了我的房子啊,我非常不开心……”
……
一道刺眼的光从面前晃过,将琴酒的思绪从去年四月拉回到现在。
安格斯特拉七岁进入组织,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两个未成年成员之一,他理解这个小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