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靠窗的位置,整个二楼只有他们一桌有人。
境白夜正在奇怪为什么这么空,斯皮亚图斯开口解释道:“这是你的饯别宴,我不想让外人打扰,所以把整个二楼包下了。”
“……这其实没必要吧。”
境白夜无奈。他们不会提太多组织的事情,而且这里座位间本就隔得很远,根本没必要浪费这些钱。
斯皮亚图斯笑了笑,这时服务员推着推车过来,开始为他们上菜。
在到饮品时,服务员开启了一瓶一看就很贵的红葡萄酒,执起斯皮亚图斯的玻璃杯倒了个半满;在看到境白夜时,他略微一怔,看向斯皮亚图斯寻求意见。
“不用给我倒酒,我喝汤就行。”境白夜说。
“不用给他倒酒,他还没成年。”斯皮亚图斯几乎和他同时开口,说完他一顿,补充一句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服务员放下酒,对他们微微躬身,然后转身离去。
这里的菜味道不错,完全对得起它的价格。两人开始用餐,斯皮亚图斯缓慢而优雅地切着鹅肝,境白夜低头吃了口布丁,心里想的却是房间里等他的人。
“白夜,这次辛多拉集团的事,你做的不错。”
两人没有食不言的习惯,也没有人逼逼